的超重加密,四人四把钥匙外加三层防护密码才能打开,可以说比现时有些银行的保险柜还安全。
两名工程师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家伙的保险柜,他们掏出仪表工具和各式设备试图打开这只柜子,可是任凭他俩怎么折腾,柜门纹丝不动一点缝隙都没有,两人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,无奈地对陈唯说:“陈厂长,对不起,我们打不开这个柜子。”
看见高天一脸不悦,陈唯对雷明说:“雷局长,你们刑警队不是有专门人才吗,可以让他们来试试啊?”
雷明心里想,你到会找时候,刑警队是修锁的啊?可是看到高天在旁边他不好发作,他建议说:“高市长,这些工程师只负责研究怎么制锁,不管开锁,开锁是街边上修锁的干的,不如把全市有名的锁匠找来,看看他们能打开柜子不?”
高天心里想也没别的办法,他对陈唯说:“还不快去,安排人把修锁的都找来,不行发个悬赏,能打开这个保险柜的给点奖金,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。”
陈唯去安排人发悬赏去了,高天考虑到保险柜绝密资料太多,担心人多嘴杂会对保密工作带来影响,他对雷明说:“小雷子啊,你安排人把这里的现场清理一下,无关的人不要让他们进来,人多嘴杂,影响我们处理善后工作。”
雷明跟随高天十几年,知道他话里想说什么,这是提醒他也不要站在旁边,他赶忙安排警察把周边拉上警戒线,自己亲自到大门站岗去了。
陈唯把找锁匠的事安排后又跑到高天身边,他问高天:“市长,这次损失太大了,我们厂子赔不起啊。你要是不帮我,我是彻底玩完了。”
高天把眼睛框往上推一推,他想了半天才说:“当初让你搞整改,你不听,非要搞什么技术创新,基础工作不落实再创新有什么用,现在兑现了吧。出这么大事,我怎么替你扛?趁工作组还没下定论,把该办的事办好,省得临时抱佛脚。”
陈唯知道高天说的是什么事,利民工具厂是他一手培植的典型,高天原以为依靠工具厂多争取扶助资金,同时也可以借安排下岗再就业职工为名,为市里争取荣誉,可这把火一烧,神马都是浮云了。
想到这里,陈唯横下一条心对高天说:“市长,你放心,火烧旺运,你先回去,我守着保险柜,有了结果再向你报告。”
“好吧,你嫂子上午要来,我们有个项目要审,一会专案组就要到了,你要配合搞好调查,实事求是回答问题,争取宽大处理。”说完,高天坐上奥迪一溜烟回到了市里。
陈唯沮丧地看着高天离开现场,他看到雷明还站在门口,跑过去递给他一支烟点上说:“小雷子,哥这辈子算栽了,早不烧晚不烧,眼看着工厂要评级一把火把什么都烧没了,你说倒不倒霉?”
雷明和陈唯高中毕业后,陈唯考上了大学,雷明也参了军,不同的是,雷明到部队后入了党提了干成了官场上的人,他一路仕途顺利,转业后凭过硬素质直选当上了公安局长。陈唯则吃尽了苦头,大学毕业上了两年班,嫌工资低和老板吵架后把老板炒了,单干做起了小买卖,认识了当时还是厂长的高天,在厂里搞管理直到高天调走,在高天关照下,他才算混出个人样,当上了利民工具厂厂长。
看到陈唯痛苦的样子,雷明安慰他说:“老陈,不是我说你,你成天削尖个脑袋往钱眼里钻,有意思吗?在高中时,你就是个财迷,地上掉个纽扣你都要装到口袋里,你这一生活着累不累?”
“唉,我说小雷子,你是安慰我还是讽刺我?我都这样了,你还落井下石。刚才高市长可说了,一会专案组要来,也跑不了你,我们厂里的消防和治安也有你的份,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,我掉下去你也别想好。”陈唯没好气地说。
雷明没想到自己好心安慰陈唯,他却反过来数落一番,他说:“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,我好心好意劝你,你还不领情,算了,高市长可也跟我说了,要写一份详细的报告给他,里面那个保险柜怎么回事?”
陈唯赶忙说:“我可提醒你,别打这个柜子的主意,它跟这次火灾没有任何关系,你不要没事找事,刚才让你帮忙时你倒不帮,这时候要我报告它的情况,我无可奉告。”
“你不说清楚,我怎么向市长汇报?整幢大楼全部烧没了,就剩那个保险柜好好的,这也算是你们的财产吧,再说我们也要看看里面的支票啊现金啊,在这次火灾中有没有受到损失,这可是法律规定的,你必须认真对待!”雷明认真地说。
“你要清查保险柜里的东西,我没权利答应你,你直接找高市长好了,再说,现在能不能打得开还两说哩,这都等了一上午,开锁的人怎么一个也没来?”陈唯把话叉开,突然提起悬赏开锁的事来。
“找个氧焊割开不就结了,省得麻烦。”雷明说。
“你说得容易,里面全是文件资料,万一氧焊烧到它们怎么办?”陈唯做什么事都想得圆圆满满的。
这时,厂办秘书王小丽领着一帮锁匠过来了:“厂长,我们在电视上打了广告,又逐个锁摊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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